想著想著,泪竟不知不觉地掉下来。
宋浩然顿时慌了手脚!
「怎么哭了呢?」
蔼玲也连忙上来劝慰。
「对不起,对不起!我只是太高兴了!」蔼柔又哭又笑地解释。真是糟糕!什么时候不好哭呢!蔼柔骂著自己,她不希望引起姊姊姊夫的揣测和误会啊。
少女时代对姊夫的迷恋,在今日的拥抱中得到了答案。那不是男女间的爱恋,而是种混合著崇拜与依赖的情感。在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青涩年代,竟不觉地误认这种感情是男女之间的;而爱上姊夫的罪恶感,更显得这种爱是悲伤和凄美的,最终她还是选择将自己单独放逐在台湾,如今想来似乎是很可笑的自编自导的故事,但却也困扰了她许多年呢。
不过,如果她不留在台湾就不会踫到安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