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你好了吗?」
她冲上去抓住他的衣角,「我们分开的这几年,你频频换女友,看上去你的情感世界无比丰富多彩,那么你的伤口愈合了吗?」
「好了好了,我全都好了,所以你也会像我这样,会好的。」他掰开她的手,急著走开。
「你好了?那为什么要在‘一棵树’中央那棵树上刻字?」
她死活不肯松开手,谢传云又是一怔,用尽全力想要把她的手松开,然后逃之夭夭。一个女人一旦倔强起来,可比男人顽固多了。
「我看到了,我全都看到了。从‘流苏,回来吧’到‘我们在一起’,再到‘愿你幸福’,我都看到了。」
是阿哭最早发现的,这个 僳族的女孩对植物的热衷与仔细远高于他们这些城里人。昨天晚上几乎就是她放下宋孝德的电话后,阿哭就跟著谢家老大回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