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平第一次,对异性有某种她难以言喻的感觉,但她拒绝接
受,不去理会心中传达给她的讯息,希望这个感觉是错误的。
「以后是难再见了。」至刚发现自己异常的和平日不一样,他极力抗拒著,他把它归咎
奶奶给他的影响。
「恐怕是的。明天过后,我还有其他地方活动要跑。」接连下来的采访工作,都是跑户
外活动的报导。她已很少接育方面的采访,报社已拟好计划聘请男记者,专司体育版的
采访工作。
「既然这样,那么我们开始吧!」至刚站了起来,露出他难得一见的笑容。
宣岑将手伸给他,「不可食言。」说著。
至刚拉起她的手,「你想知道什么尽量问。」
「OK。呃——还有……我可不可以要求一件事?」
「喂!少得寸进尺。」他将她拉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