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于是擁著她躺回榻間,而後他舉起她受傷的手腕,輕輕地吻著。
「師……父……」
「嗯?」
「你在做什麼?」她努力睜開眼,逼出一個問題。
「和你做夫妻。」他在她唇間說。
「是不是做了夫妻,我就不用離開巫咸國了?」喜鵲一听,眼兒一亮,心花也開了,急忙捧起他的臉問道。
「是。」他說。
她笑眯了眼,然後貼著他的唇,學他先前在她唇間說話的樣子說道:「那我們快點做夫妻吧。」
說完這句話之後,她這一夜沒再說過任何話,不過卻叫啞了嗓子。
因為這夜,他和她足足做了一整晚的夫妻。
原來做夫妻這麼辛苦!
她爹以前怎麼還有力氣一早起來種田?她娘怎麼還有法子起床替他們一家三口做飯?然後,她每天和她爹娘一起睡,她怎麼從來不知道他們是那樣做夫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