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是有丈夫的人,希望你能体谅我的处境。"
她越用这种淡漠客气的态度对他,倪震东心里越感苦涩。
"我们早已结婚了,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离婚的。"
以前美好甜蜜的记忆如今却是残酷的回忆。年冬蕾沉默良久,再开口时梗在喉间的酸涩令她难受。
"那场婚礼对你来说,只是应付我的一场家家酒,你从来没有把我当做是你的妻子,没有!一天也没有!"谈起伤心往事,年冬蕾再也难以自持地痛哭起来。
这些话犹如一记闷拳击到倪震东脸上,使他的面色难看至极。三年前的事他自知理亏,忍不住伸手想安慰她。
"别踫我!"她像遭到电极,向后退一步,警戒地瞪著他。"请你出去,现在就出去。"
倪震东仿佛遭到极大的挫折,他握紧拳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"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