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段袖听到戎平辉讲出这句话来,心跳霎时漏了一拍,脸上有种不自然的表情。他自从一年前摔下马后,身子骨便一直很虚弱;不知道是因为受伤的关系,或是戎威对他的背叛不谅解,从那之后戎威便没再踫过他。
或许,后者的机会是大了些。
他所跟的男人,对于背叛是绝对无法忍受的。
可戎威若真的恨他,为何不在那时便杀了他,如同他杀了阿梅一样的无情冷酷?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「没这回事。」戎威回道:「我每日都要婢女照三餐给他服下药汤,你师傅恐怕是晕船了吧!」
「是吗?」
「是的,我晕船了。」段袖给了戎平辉一个微笑,这笑对长年冰冷的他而言,宛如严冬的朝阳般难得一见。
「那快过来吃个桔饼。」戎平辉招呼段袖过去,从摆在前头的桌上拿起一个大红木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