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势好似迷魂药,在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,她得保住老六,护住他,才能有晏家的将来。
抬眼又望,眉眼艳丽,红唇娇媚,似乎又与之前那个孤芳自赏的前孙媳妇大相径庭。
俗话讲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,保不准连相呐。
老太太将茶碗放下,嘴角挤出个笑,刻意提高声音,“婉柔啊,好个模样,虽是初见,竟像旧相识,可见人与人都是缘分,家在哪里,来金陵几年了?”
“奴家祖上松江,说不上来多久,总是这里飘,那里荡的。”
“家里再没人吗?”
清芷摇头,眉尖蹙起,倒也显得悲悲切切,“全让那年的大水淹死了。”
老太太叹口气,又问祖籍何处,兄弟姐妹,她娓娓道来,越讲越真。
众人只在心里犯嘀咕。
晏云深起身喝茶,瞧清芷一直跪着回话,又做出跪下的姿态,老太太连忙道:“好孩子,再跪可使不得,到这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