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液顺着她的双腿蜿蜒而下,沾湿了榻褥,竟化作缕缕白雾,缠绕在她周身。
掌观眼底悲怜与冷静交织。她的手指一度收紧,几乎要结印出手,却终究停住。
百年前她便知,这样的神梦,谁也无法拦下。
--
忽然,榻上的青霁腰背猛地弓起,青霁的腰背猛地弓起,整个人仿佛被无形巨力托离榻面,又在下一息狠狠压下。掌观看得清清楚楚,青霁的小腹被撑得高高鼓起,身子剧烈战栗,唇间逸出破碎的哭吟。那分明是被迫抵至极深处后,彻底失控的痉挛。
她终是哭出第一句话:“不……别进那么深……那里不行……”
那声音断续,媚意与痛楚交织,不像清修弟子,反而而更像一头被驯服的雌兽。
掌观神色微颤,终是抬手结印,欲探入她的灵息。可指印方成,还未入体,便猛地撞上一股自青霁胞宫深处迸出的雄性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