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因为反感家人为你做主,所以才躲我躲成了习惯?」
需要他敲锣打鼓向整个革嫫的百姓宣布,还是要他开坛祭天向天地万象起誓:他是真的对她无情,绝无娶她之意。
「骆舫游,你放弃吧!追在我身后这么多年,你自己就不烦吗?」
她默不作声地用竹勺将冒著鱼眼的水一勺勺泼在水中的竹筒上,热水一拨拨熨烫著竹筒里的酒,水面上折腾出的有酒气也有竹香。渐渐全都融入了品酒人的鼻息之间,不喝已有几分醉。
「这回我煮的是竹酒,早就想煮给你喝的,可一直没有机会。」
望著那已老黄的竹筒,她眼神茫然,「你还记得我家后院那片竹林吗?老三——就是我三弟鸢飞在竹林里盖了座竹院,那里是他的画室,他常在那里凝望著竹林作画。如今,那里已是他的地盘。我犹记得,小时候,那里是我们玩乐的宝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