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柔和的射进屋内,惊扰了床上熟睡的两个人。
他们几乎同时张开了眼楮,谁也没有说话,大眼瞪小眼,事实上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开场白才好。
身为男人,斐逸知道自己有义务先开口说些什么,他不能逃避应负的责任。
就在他张口要说话的时候,古妮突然捧住头大声申吟,「哎哟,痛,痛死我了……」
「啊!痛?」也难怪,她是处子嘛!斐逸紧张兮兮地掀开棉被欲检查,「我看看——」
「不——」古妮惨叫得更大声,她将棉被包紧自己,防备地问:「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」
「你不是说痛吗?」该死的,他竟然也觉得脸上有些热。
迸妮更是从脸颊红到耳根子去了,她几乎快口吃地解释道:「我是……我是头痛,不是……不是那……」
她说不出来了,这笨男人怎么会以为她痛的地方在那里呢?
「头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