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这个可恶的女人!」
「季康——」
「一切是我自愿的,好了没有?出来好不好?」
「我实在走不开,你到我们这里来好不好?」
「你现在又不是一个人住。」
我问:「你不能爱屋及乌?」
「太难了,无迈。」
「晚安,季康。」我放下电话。
银女看我一眼,「那才是你的男朋友?」
「也不是。」我微笑。
「你完全没有男朋友?」她不置信。
「没有男朋友又怎样?活不了?」
「你是一个特别女人。」
我抱著沙发的垫子,「每个人都那么说,连我自己都觉得特别起来。去休息吧,明天我们去看医生。」
我带银女全身检查,唯恐她有什么病。
我心中略带歉意。这跟带一只小动物到检疫站有什么不同,自然不相信她。
司徒把我猜得太天真了,而又把银女看得太罪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