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夏棠来说是好事,眼不见为净。
她正烦着。
车一直开到机场。
今晚有人要从国外回来。
天色渐暗,巨幅玻璃墙外,钢铁羽翼的飞机带着巨大的轰鸣声起降。航班总是延误,陆霄不耐烦地在那儿等,终于有稀疏人群陆续走出出站口。当中有一个提着行李箱的颀长人影,穿着长风衣,身姿挺秀。
卫川生迎上去,握拳砸在他肩膀上,笑道:“怎么样,我们都到机场来接你了,够不够意思?”
经历过长途飞行的旅客看上去仍整洁且俊朗,脸上浮现出些微笑意,将行李箱交给一旁等待的穿黑西装的接站人员,一边说:“不错,很够意思。”
“把外套什么的都脱了,国内现在可没那么冷。”卫川生说。
林清让脱下外套,也抛给了黑西装。外套下是剪裁良好的墨绿色衬衫,衬得身姿挺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