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这种花,除她以外,谁也不配收。
这个秘密终于揭破了。
那日打电话到写字楼,我接听,一个男人说:「我是送花那个人。」他的声音和善,幽默,含著笑。
我心咚咚的跳;「是谁?请问是谁?」
「我们是认识的。」他和蔼的笑,「我是林德明医生。」
「吓!」我呆住。
「很冒昧吧。」他说:「张小姐,我知道你是德丽莎的朋友,可是如果你不介意,让我们做个朋友。」
我张大了嘴,不知如何回答。
「有空吗?我到你家来接你。」
我不由得说声「好」。
「七点正。」他说。
我挂了电话,瞄德丽莎一眼,她显然什么都不知道,我有种报复的痛快感,不能抑止。
稍后志强找我,我一听他声音,便叫对面的女同事回说我告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