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叫我夏烈?你不是都叫我杂种、小贱种吗?」她不会这么简单就原谅他们,在她挨打受罚时、每次哭著乞求原谅时,换来的总是更加激烈的拳脚相向,只因为她外表、她的血统……而现在又为什么叫她夏烈?她的名字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只会让她觉得恶心。
「可恶!」武德志实在是怒火中烧得厉害,瞪著简福生一家人,将手指拗得啪啪响,随时准备大开杀戒。
于文强开口了,冷静得令人发毛。
「德志,别冲动允们来这里可不是要制造血案的。」他说著,同时也敏锐地听到简福生松了口气的声音。「不过,随便掳走我的人,这帐该怎么算?」他又听到三声抽气声,那三只缩在墙角的老鼠抖得更厉害了。
「我……我不知道夏烈已经是你的人,要是我知道的话,就算有三个胆子也不会去动她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