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玉的神色一下变得紧张了起来:“抱歉,我想起还有点事情,我得先走,你能联系上你的朋友吗?”
季礼沉默了片刻,冷道:“随你。”
“对了,老师说你可能会冷。”戎玉把自己的外套随手扔到床上,“你明天还我就行。”
季礼不自觉地撇了撇嘴角,并没有碰:“我不需要。”
戎玉却没有在乎,只穿着一件儿衬衫,急匆匆地跑出门去了。
……果然是又野又跳,只会口花花的家伙。
季礼越发地烦躁起来。
两分钟以后。
安以烈匆匆赶来,面对的是一个气压低到负值的季礼,盯着床上那件儿外套,眼神儿仿佛要把外套生吞活剥了似的。
“你……精神力不会还在暴走吧?”安以烈弱弱地探了个头,“……你要还在失控,我就先走了。”
他这个常年倒数的小身板儿,实在禁不起季礼那堆触手的凌虐。
“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