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听黎琪说,你在被害人的尸体中检验到颜料?」白舞蓉未曾有过当法医的朋友,不禁倍感好奇新鲜。
「也不能那么说,应当称为‘疑似油彩的成分’,我在多处伤口中,尤其是边缘,均采集到相同的物质,我认为那是涂在凶器上,然后再刺进被害人的身体。」水柔解释。
「你不确定的是……」啃著差人送来的甜甜圈,王佑鑫想知道她的困惑。
「我不懂凶手这么做有何特殊意义,且依伤口的切痕观察,凶器不是很利,有点像锉刀之类的工具。」这几点疑问,水柔始终纳闷。「谁会拿那么钝的武器杀人?再说伤口并不浅,因此……」
「歹徒力量要很大,故十之八九是男性。」王佑鑫接著揣度。
「对,而他会拿这种费时又费力的东西当武器,表示那时事出突然,他无从选择……」水柔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