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人身攻击他,「何先生,像你这样的男人居然有机会再婚,珍惜这个机会,我无暇与你多说。」我拉开会客室的房间往校长室走去。老校长问我,「怎么了?」他自座位问站起来。
我摊摊手,「你开除我吧,我没有念过公共关系系。」
「翘——」
我扬扬手,「不必分辩,我不再愿意提起这件事,校长,你的立场不稳,随便容许家长放肆,现在只有两条路,如果你要我留下来,别再提何德璋,如果无法圆满解决这件事,那么请我走路,我不会为难你。」
说完我平静地回到课室去教书。
勃鲁克斯的《水仙颂》。
(勃鲁克斯是美男子。只有长得好的男人才配做诗人。)
也有些人教书四十年的,从来没踫上什么麻烦,偏偏是我惹事,性格造成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