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坐下的同时,子飞突地附在我耳旁低低谑语著:「小心喷鼻血。」
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;如果我体内藏有粗暴因子的话,我保证会一拳打歪他那脸暧昧的笑,再看看喷鼻血的是谁!可惜,骨子里良好的修养使然,我身上找不到「粗暴」的影子;也因此,我才会任由叶忆琳在我身上摆布——
「有没有晕眩的感觉?」她蹲在我眼前,拿著看诊用的小手电筒检查我的眼瞳。
「没有。」即使有,我也会回答「没有」。眼珠一上翻,我发现同学们半蹲著把我们两个围成一圈;当然,除了仲儒之外,没一个视线是在我身上的。
仲儒,好一个正派的有为青年,跟我一样。
「有没有恶心、想呕吐的感觉?」她煞有介事地拿著听诊器在我的胸肌上听诊著。大概没啥异状,她拿下听诊器,改帮我把脉、量脉搏。
「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