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觉得我不够吸引力,我现在马上就走!」
我拿起我的外衣,打开了大门。
他呆呆的站著,并没有留我。
我走了。
到了街上,风一吹,酒醒了一半,我没有什么后悔,只觉得有点可惜。我并不是有意的,我只是闹著玩,他也该知道我不是狂,只是他不让我踫他,我固执起来,就说了那么些气话。
我叫了一部车子回家。
第二天,他没有找我。
第三天,他也没有找我。
奇怪的是,我并不十分想念他。我的工作忙,我心里始终只有一个坚,其余的男人,真的假的,来了去了,都无所谓,情形弄得我与家明这样尴尬的,倒还少有。说得难听点,仿佛是某夜,我试图他,他不肯,我一怒这下走掉了。大笑话。
第四天,他的电话来了。
「有空吗?」他问。
「最近很忙?」我反问,「多日不见了。」
「是的,是相当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