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宽宇拿冰块敷著足踝,何父也赶来了!一定是二哥通知的,只要是她的事,都属「头条新闻」!
「怎么不小心?」何父模著她已经被祁军尘梳得平顺的发丝,察看她多处的皮外伤——痛在心里。
「不是我,是他们啦!」林紫瞳开口伸冤了。破车煞不住,又不能去撞人,只有集体「自杀」。早知道会被人撞,她也要铁著心去撞,毕竟他们比她耐撞吧!
何父没再说话,他一向不善言辞,让何宽宇和医官随他出去。
「有没有好些?」祁军尘忧心忡忡地抚模她的脸蛋。他真的对自己的定力刮目相看,没去找那些肇事者火拼不说,竟还沉得住气坐在这轻声细语,唉!修养愈来愈好了。
林紫瞳趴在属于她的「人肉枕头」上歇息,依例不答反问:「你怎么会来?」专挑她不威风的时候光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