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铃……」
芮婷抱住枕头继续睡她的觉,丝毫没有理会闹钟的打算,但闹钟铃声愈来愈大,弄得她睡眠不足地脑袋痛得快爆了。
「可恶!」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句诅咒,她认命地按掉闹钟,揉揉发涩、发酸、发疼的双眼,一骨碌地爬起身,怕又忍不住柔软香铺诱惑。
昨晚真是一个糟糕到极点的夜晚,尤其是穿著一身长礼服活受罪,而惟一的好处是裙子底下做什么都没人瞧见。
芮婷原本想拉莫利斯到一处僻静的地点好好向他道歉,她不应该说话伤了他的心,她也很后悔,但找不到他,又有一大票无聊男子过来邀舞,缠得她没法去找人。
当她站在西墙前欣赏一幅兰丝妈妈的巨幅半身肖像时,蜜拉却来同她扯东扯西,一脸诡异的笑,教她怪不舒服的,到最后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