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差不多吧。」邱清智说。
「你和她为甚么会分手?」
「不记得了。」
「是你不想说吧?」
「不,真的是不太记得原因了。有些记忆是用来遗忘的。」
「我们通常是遗忘最痛苦的部分。那就是说,她令你很痛苦?」
邱清智没有说话。
她也不知道说些甚么好,就说:
「我们有没有可能去游当年剩下的那半个欧洲?或者是斐济也好。」
「说不定啊!」
「真希望明天便可以起程。」
十一点十五分,店里的服务生很有默契地站成一排,一起喊:「LastOrder!」
「是这家店的作风,差不多关门了。」邱清智说。
「是吗?吓了我一跳。」
「还要再喝一杯吗?」
「不用了。」范玫因放下手上的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