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是什么陈年旧东西,忘记拿出来,是否某年某月的音乐会场刊,抑或是从舞会带回来的香水样板?
伸手进去掏,取出的却是一封信。
安淇的字,写给我的信。
怎么会以这种方法送信,信应该贴张邮票寄出,或是放在案头容易看见。
我糊涂了。
连忙拆开来。
厚厚的一叠信纸,十来张,都不同质地,这封信不是~气呵成,分好几次慢慢写毕。
呵安淇,你还有什么花样呢,为何将我的痛苦分段加深,为何人去后还玩我。坐在床沿,摊开她的信。确是写给我的,有些纸上只有一两句话。"我要离开你了。"她写。我要离开你了,仿佛听见她清脆的声音在空室中响起。"不能再继续与你一齐生活。"-"不是不能够这样持续下去。倘若学许多老式"夫妇般忍耐一下,可以期望金婚纪念。""但每个人都只能活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