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们所能为你做的,只有这些。"-遗嘱是给A的吧。他是谁?
一定是个他,没有她会送拇指大的钻石以及半山区的楼宇给另一个她。
事情已经明白了。
我站起来。
忽然传惜自己,嚏,你还能有所动作呢,真不容易,你还活著呢。
"离开了金德寿律师楼。安琪还打算瞒我多久?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?
一千一万个问题塞满我脑袋,化为食髓吸血的恶虫,要置我于死地。
回到家中,我完全失败崩溃,亦不想挣扎斗争,和衣倒在床上,不知身在何处。
老周来接我时拼死命按门铃,按了不知多久,我才拖著肉身去开门。
"阿方,你面色如灰,发生什么事?今棋来过没有,你服药没有?-
他扶住我。
之后的事不必细说了。
老周把我抬到他家去。
住进客房三天、我就决定留下来,把老房子退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