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色狗,和你主人一样卑鄙无耻下流、竟敢吃我的豆腐……」黎琪抿唇低咒,接合用小围裙擦著恶心的口水。
「哈哈!」拓跋刚终于忍不住地大笑。
「连你的狗品味都和你相同。」水柔笑中有话,转身,她对黎琪耳语:「别担忧,我只是他姐姐。」
之后,她笑著说再见。
「在讲啥啊?」黎琪红了脸,搞不明白水柔怎会忽然向她强调那句,是她表现得太明显了吗?等一下,她什么表现得太明显?对……拓跋刚?有吗?哪方面?听水柔暧昧的语意,该不是误会她和他有什么呀?好好笑哟,怎么可能?但是奇了,为何她的心坎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期盼?还有她刚刚对头「老鼠」畅叙的那一堆……难不成,她其实很希望和他有什么?
「喂,你吓呆啦?起来啊!」拓跋刚见她愣了半晌,于是没耐性地催促并揶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