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呢?自问风流而不下流,时常顺应生理需要而寻找伴,但都是你情我愿,彼此都享受到其中的乐趣,我问心无愧。哪里料想得到有朝一日遭人暗算,糊里糊涂地成了夺人贞操的色鬼采花蜂,我才冤枉呢!」李飞凡一时为之气结。
「她醒来,好好跟她解释清楚,相信她会谅解你的。」虞海北安慰他。
「她若是想得开,也不会去撞车了。」
「等等,我有个疑问。」虞侮北怀疑地挑起一道浓眉。「你跟她上床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,她怎么等到今天才想寻死?她今天去找你对不对?你跟人家说了什么?」
「你在向我兴师问罪吗?虞海北,你有没有搞错啊?我跟你一样都是无辜的受害者,你怎么不怀疑她别有居心?」
「睡了一个貌美如花、清清白白的小姐,当真有那么无辜?」虞海北满含嘲弄的抿抿唇。
李飞凡稍稍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