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说都是这么说,我并不是怀疑小女儿的诚意,但再过数年,昏头昏脑不幸地恋爱起来,什么人都不再重要,老妈还不是对牢电视机喝威士忌过来她余生。
是夜当然没睡好,第二天醒来,身体不知少什么,不归位,巴不得放十年假,但也逼著自己起来梳洗回到写字楼。
女秘书抱著影印的文件出来,笑道:「没有那几部司乐机不知怎么办。」
我说:「用手抄。」
「也可用复写纸。」她说。
我的心一动。
「一百年前的人看到简单的影印机都会吓死。」她说。
我凝神。
「现在我们每架机器每月印万多张。」
我没有说什么,心中疑团似见曙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