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大把青春,无限活力,却不懂善加利用,反而长嗟短叹,看到年轻时自己如此愚昧,不禁啼笑皆非。
「你住在哪里?」
「不告诉你,所以成年人都只会欺侮讥笑我们。」
忽然她哀哀饮泣起来,我忍不住把她搂在怀中。
「是为著郑传书吧,他才不值得你那么做,后来他娶了别人,婚姻也不见得特别幸福。」
她说:「我永远不会忘记他。」
我觉得无比滑稽,永远?什么是永远?三、五、七年后,一切都丢在脑后,搜索枯肠,也不复记忆。
「你会的,将来还会发生许多大事,都要你奋力应付,宝贝,前面的路长而迂回,有得你走的,哭,哭瞎眼楮也不管用。」
「不不不不不。」
她霍地站起身,扔开我的手,跑上回旋楼梯。
「玉梨,」我叫她,「玉梨!」
罢想追上去,后面丽华赶来,也叫著玉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