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子,商立欲哭无泪,知道自己没救了。又是嘴巴惹的祸,他是不是该狠下心来把它给缝了?
「亲爱的表哥,看在我刚才替你捍卫娇妻,抵挡登徒子的份上,你就饶了我的一时失言如何?」他心惊胆战地看著关山月的笑脸。
笑脸一顿,「登徒子?」黑眸瞬间结霜,浑身高贵的华服也掩不住紧绷的肌肉所散发出来的血腥暴戾之气。
「他乱说,」孙佛儿脸色大变;连忙抱住必山月的手臂,急急解释:「振新是我的朋友,他刚才只是来打个招呼而已,人家才不是什么登徒子呢,你别听商立那小子胡说八道。」她随即又转头瞪向商立,「臭商立,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。」可恶,你想脱罪也不能用这一招,那会害死人的知不知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