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现在她已跟我成为朋友了!」她说。
「任何人跟我说这话,我不会相信,因为我深知她是怎样的—个人。但是你说,我信。」他说。
「为什?」
「白翎宁可杀人流血,不会和任何人做朋友,」他摇摇头,「但你——不是任何人,你是你。」
他用了她刚才说的话,你是你!
「我有什不同?」她反问。
「我说不出,因为只是些感觉,」他说。他又说感觉。「你能令任何人——付出真诚。」
「我还是不明白。」她说。
「感觉是不可能完全明白的,」他摇摇头。「我不明白你的,你也未必明白我的。」
「可以说明。」
「说明了,那还算什感觉呢?」他说:「我喜欢去感觉一却事,因为那才是最私人,最秘密的。」
「所以你把自己弄得这神秘。」她笑。
「白翎——常常跟著你?」他又转了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