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日一时没忍住,口没遮拦地吐了真相,「要不是临老九说什么‘柔能克刚,亦能化柔’,我才不做这些劳什子呢!」
临老九?原来她之前对他百般温柔全是因为那个临一水?骆品深呼吸,动了决心。
「你不需要做这些的。」骆品开了口,冷漠如霜,「你是革嫫之王,你有你的身份,你有你的尊严,你有你的难处,你有你的立场,你有你的权威。这些我都懂,我不懂的是……你既然这么委屈,为什么还要赖在我青庐。」
赖?他说她赖著他?
拧著眉,她也想要他一句话,「骆品,你把话给我说清楚。我离开斜阳殿,摆驾青庐,真的让你这么难过吗?」
「是!」他郑重地告诉她,「我们在一起也这么多年了,你知道我喜静,不喜闹。我本想一辈子过著隐居的生活,可是因为娶了你,因为生了修竹,我才举家搬回青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