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酒入愁肠愁更愁,几杯威士忌下肚,他不但没少几分懊恼,反而觉得他的脑袋更沉重难受。
在他的脑袋仍保有一丝清醒时,他挥别了仍在争吵的妙龄女子,一个人独自踉跄的走出酒吧,上了他的豪华座车。
「宜尔先生,现在您要到哪儿?」司机透过对讲机,犹豫的问道。
「去哪?」路易斯反问著自己,呆愣的看著窗外的行人,一时间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他在维也纳还有什么地方好去的?路易斯抚著隐隐作疼的太阳穴,俊逸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脆弱。
好一会儿,他才回答。「到我的别墅去吧!明天一早,我再离开维也纳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