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长得可美?」
「谁?」
「你的亡妻。」
「当然,最有气质最雅致的一个女子。」
女郎看看腕表,「我离去的时间到了。」
「不送。」
女郎走到门前,李育台塞一卷钞票给她。
「谢谢!」
李育台忽然说:「同是天涯沦落人。」
女郎凄凉地笑。
李育台再次忠告:「回家去。」
「我的确是回家。」
她走了。
必上门,看见纪元站在寝室旁,她问:「谁?」
「陈叔叔的朋友。」这是真的。
也许说出来真有用,李育台那晚躺在长沙发上发一会子呆,终于睡著了。
他已有两年多没睡好过,一觉醒来,天尚未亮,才四点多,可是已经十分满足。
心仍然痛,感觉一样坏,但至少己睡了一觉,这也是一种进步。
他们说时间可以治疗一切伤口,但是这个伤势等于全身百分之九十皮肤炙伤,必死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