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幸好这一路没有警察,不然是不是又会掀起另一场的追逐战?
「你为什么只会怪我?你为什么不去数落‘你的’博阳?」说来说去,冀祺就是吃味。
「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。」弟弟那儿她自会另行处理,犯不著他人鸡婆来教她要怎么做。
但是,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她那句话等于是把冀祺完全摒除在外,并给了他重重的一捶。
「是吗?我明白了。」冀祺冷冷点头哼著.沉郁的嗓音像是大雨前的几记闪雷,抽动著僵硬的颜面肌,然后,他迅速地跨上单车。
「明白就好。」她实话实说罢了,他干么揪著备受伤害的表情,害她急欲讲些什么安慰他,然而却又不知该从何论及。
「等等,你不明白……」季博阳迈进一步说话。非但准姐夫不明白,姐姐也不够明白。这绝不是他预定的戏码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