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忍耐或放空也无法抵挡两者的冲击,恐怕要精神出窍才躲得过身心的虐待,这一家人是怎么过日子的?
「妈妈出差什么时候回来?」她忍不住捏住鼻翼间。一个家少了女主人后实在走样得太厉害了,她相信要求完美的服装设计师绝不会容忍美仑美奂的家破坏至斯。
「不知道。」回答得很干脆。
「爸爸呢?」火灾事件后,她见到胡子兄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「上班啊!」
晚上八点了还不下班?这孩子真是名副其实像农场里的牛羊被放养著。
她平时不是那么急公好义,但看到只生不养的父母也不禁生气,尤其是把孩子养在猪圈的那一种家庭。
她无奈地叹口气,托著下巴思考。
未来,她有一段时间得耗在这里,虽然根据她和胡子兄共同拟定的「灾后赔偿条款」——她一时付不出的那笔昂贵修缮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