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清告诉自己,阿那炅那个臭男人没什么值得她留恋的,她该为自己认清了他薄幸的真面目庆幸才对。
可骏马愈往东边行,她的目光就愈忍不住往西边流连。
就连阿那淡也看出了她的留恋与不舍。
「唉!我真不明白你们究竟出了什么事。」他压抑许久的抱怨终于发泄出来。
可是响应他的只有沉默而已,裴清的嘴闭得比蚌壳还紧。
「不是我爱说,你们两个呀!闹别扭也不该挑在这当口呀!」阿那淡摇头、摇头,再摇头,「还要劳动我这可怜人……」
要知道大战一触即发,他们需要每一份战斗力量呢!这小俩口倒好,挑这当口闹别扭不说,还得派兵专程将她送回娘家。
大哥此举岂不是自削战力?
「你大可以回去参加他的婚礼,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护送。」裴清冷硬的挤出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