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著这两通先后来到的电话,让我也决定了自己的归属。
我没有举行传统婚礼,仅包下一间小酒吧开派对欢宴算是宣告。我的新郎,与我们这群擅酒的朋友不类,很快便醉倒了。你大约也有些昏了。我猜。不然你不会拉著我起舞。
我大约也有些昏了。我想。不然我不会与你在众人之前拥吻。我与你在我和另一个男人的婚礼上拥吻。
残忍的你给我了一个充满深情而非肉欲的热吻,因而让我更加忘不了你。相信我,我辨得出。女人的舌尖向来分辨得出男人的恋与欲。
如果你对那晚的记忆一如我这般清晰,你必记得,我俩整夜没有说过一句话。我们只是舞著,笑著,拥著,吻著,而后别离。你临去前停驻在我脸上的那一眼,有著欲语还休的眷恋,至今仍被我拥在心怀中珍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