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啊,是个疯子。」她笑著说。要不了多少天,我就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。
你还记得那天吗?也许不。因为你当时醉得很。那晚她在我家留宿,我们进行姊妹深谈到半夜时,你的电话从她家中追到她的另一朋友家而后追到我家。「我要见她。」你说。
「两点了,老兄,不要闹。」电话是我接的。「我要见她。」你坚持,她则在一旁向我摇头。不要。她的唇说。「我爸妈都睡了,我不可能让你进家门。」
「你家有阳台?我在楼下看她一眼就好。」你可知,当时的电话线不只传来你的声音,还传来你那份让我心随之颤动的狂热情感?我因而拿眼神为你向她恳求。
她允许了。她站在阳台上,你在马路上,我在她身畔。夜黑,星黯,风凉,你朝天呐喊:我爱你!那一刻起至今时,我爱你!
而你一定不知道我爱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