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?”薛非感觉心里都变得像有虫在爬,实在难受,他多看了单奇鹤几眼,深呼吸了一口气,把满肚子的话咽回肚子里,“走了。”他转头就走,不想再多想一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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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还早,单奇鹤在食堂拎了不少早点,回了寝室。
室友几个起得不算早,他都跑完五公里又吃完早饭回来,另外几个才依次从床上坐起来。
寝室里住的都是同班同学,单奇鹤仍旧记不起他们的名字,他的学生时光对他而言,有点像是一张搓洗过却仍算不上多干净的抹布,很多年后他回想这些时光,记忆中却只有一些皱巴巴的泥泞潮湿味道。
他并不多喜欢这些吃苦的、困难的、偶尔带着无名愤怒的时光。
有起床的室友瞥了他两眼:“薛非呢?”
“上课去了。”
“你怎么住我们寝室?”有人刷着牙瞥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