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对牢她的时候,我才可以有些少宁静。
刘姑娘正在喂她吃东西。
我说:「让我来。」
刘姑娘也不例外,她问:「下个月做新郎倌?」
我说:「出去。」
她吐吐舌头,离开我们。
我说:「言声,我有说不出的衷情,我真倒霉。报上说我要结婚,但是我自己都不知道。」
董言声既无声亦不言。
我把一碗饭喂完,替她擦嘴巴。
「你最好,」我说,「你没有烦恼。」
我把她移到露台上晒太阳。
我说:「你看太阳多好,简直什么都不想做,只想躺著们蚤子。」我呼呼笑起来。
董言声有点渴睡,我替她盖上薄被。
或是打网球,我想。冬日的太阳天最好打网球。
而夏日的太阳天最好躲在屋里饮冰。
凡是有太阳的日子都不是适合工作的日子。
「宋大夫。」
我抬起头,是董太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