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啊,我只是想问你肚子饿不饿?要不要去吃饭?」他是真的怕她饿著了。
「问话用嘴巴就好,为何连手脚都一并用上?」这家伙摆明就图谋不轨,还说得那么好听。
「说的也是,用嘴巴就好。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封住她来不及出口的抗议。
她气得不停地捶打他,却阻止不了他猛烈的攻势。
他吻上瘾了,想停却停不下来,有过那么多女人,她是第一个让他失去自制的女人,或许也是惟一的一个。
靶觉到他身体的变化,她很清楚不能再这么下去,否则后果会不堪设想,但她该怎么阻止眼前的野兽?
啊!有了,男人最怕女人哭了。
微微的啜泣声传入阙天爵的耳朵,同时也拉回了他的理智。他让她坐在大腿上,万分不舍的用指腹替她拭泪。
他的温柔让她原本想骂出口的话语卡在喉咙,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