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看向窗外,下了一夜的雨似乎仍没停止的迹象。
「怎么不多加件衣裳?当心著凉了。」他顺手取来一件衣裳为她披上,也乘机由后抱搂住她的腰。她没挣扎、抗拒,任由他抱著,心底明白她若是愈反抗他,他的举止便会愈放肆,她不想在此时惹恼他。
「迷儿告诉我,你要我取消后天的祷祭仪式?」她凝望著窗外的雨,轻轻地发问。
「嗯,你上次不是已经祭过了吗,这次没必要再重做一次。」
「那不一样,上次是和呼炎的婚礼,而这次是……」
他打断她的话:「祷祭是为了祈求婚礼的顺利,上次你的祷祭显然没有应验,所以做与不做并没有任何差别,上天不会因为你所做的祷祭而特别降福给我们,我相信也不会因为你没有做祷祭而赐下灾祸,否则耶些从不曾做过祷祭的人,岂不早已灾祸连连?」
虚迷温婉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