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别怪她,」我说,「她跟你有两个代沟,也难怪她看你不入眼。」
「她一直不喜欢我。」玫瑰说。
「不会的,你顺著她一点,就没事了。」
玫瑰在我书房里溜来溜去,把地板折磨得「咯咯」响,然后抱紧我的脖子,感激地说:「大哥,你对我最好。」
我拉拉她一肩轰轰烈烈的卷发,「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?像吉卜赛野女郎。」
她笑了。
有时候我也觉得老妈对玫瑰是过分一点。玫瑰还是个孩子,不应待她太严,净责骂不生效,有空得循循善诱,没空就放她一马,小孩子只要功课好,没大不了的事。
第二天回到写字楼,士辉鬼鬼祟祟地跟我说:「振华,我决定结婚了。」
我笑说道,「好家伙!」
「看!这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