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言重了。」他谦虚道。
「严重?!」她模著头上的纱布,咧嘴傻笑。「我的伤一点都不严重,小时候我有练过一点铁头功,这对我而言只是皮肉伤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」
他微瞇著眼审视著一脸无辜的梅笙,隐忍著满腔怒气,并在心里发下毒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