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非常地愤世嫉俗呢!
「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。」王森叫,「隽之是凭学问,凭真材实料做总工程师的。我也是脚踏实地,一步步努力往上爬的,没踩过任何人。」
「对不起,我太过分了。」她雪白的脸上有些红晕。
他呆呆地望著,这熟悉的美丽,他在哪儿见过呢?一定见过。
「人分很多种,不过在这现实的社会中,恩慈说的那种多些。」王森摇摇头,「我遇过很多,我只是不看他们;我往上看,看上帝,否则我会失去信心。」
三个人都为这话题沉默,他们三个都是同一类型的人吧?
「下午——可有去处?」王森问思慈。
「我去医院看父亲。」她答。
「要不要我陪?」王森再问。
「不必了。医院里太杂,而且陪一个近乎白痴的人是很闷的事。」她婉转拒绝。
「那明天我给你电话。」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