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先付一千块订金,明天就搬来。」
陆寒很干脆地付了订金。
「谢谢你了,害你生意都没做。」
「谢什么,以后都是邻居了,多照顾我的水果就可以了。」
陆寒前脚才下楼,老太太一只手已经伸到老徐面前了。
「干什么!」
「钱哪!一成。」
老徐心不甘,情不愿的。
「没有你介绍,人家也会来租。」
「得了吧!不是我死吹活捧的,谁看得上你这个鬼地方?
少罗嗦,快点,我生意还要做。」
「死要钱。」
「碍著你啦?赶快!」
「多少?」
「装蒜!二千块一成二百块,猪脑也算出来了。」
老徐两张百元大钞,弹了又弹,确定没有多出一张,才摔给老太太。
大清早,天蒙蒙亮,陆寒就搬来了。
其实,也谈不上「搬」这个字,一只米色的箱子而已。
从一楼拖上四楼,拖得陆寒气都喘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