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……」破哑的嗓音连带推拒的动作,让他心生愤怒。
「怎么?就这么一句话你就把我当退拒不掉的恶虫那么难忍吗?我是可以欺骗你,可我没有,便可证明我对你的心是真抑或是假了。」他冷峻地对她低喝,骇得她抖耸了下双肩。
海连琪垂下脑袋,暗自掩敛下眼底的情殇。
她爱他,可他却……他却将她这份感情看得如此轻渺?
徒单飞眼神半阖,逸出一串浅笑,「别这样,至少目前我这里只有你一个。」他伸出食指指著自己的心坎处。
她回过头,望著床上凌乱的垫褥,及上头的斑斑血迹,依旧不发一语,不作任何表态。
他循著她的视线望去,突地谚笑道:「是要我负责吗?」
抬眼望向他,海连琪眼瞳蒙上一层凝雾,轻轻摇了下头。
「不是?那!」
「我累了。」她沙著嗓说。随即转首面向另一头。
「哈……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