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安靜了下來,只有窗邊緩緩飛過的一只海鳥顯示了時間曾經走動過一些。
「你是台灣人吧?你在做什麼工作?」尚保羅睜大眼楮,忍住一個呵欠。他開始後悔找她來吃飯了。
他們剛才的對話不是還滿生動的嗎?怎麼現在就已經相對無言了?
「我是台灣人沒錯,我在一個慈善基金會當行政人員。」她有問有答,但卻因為太緊張而沒有反問。
「听起來滿無聊的。」他道。
「哪里無聊,我們的工作很有意義的。」她的音量突然變大,激動地看著對面不知民間疾苦的男人。「如果沒有我們,有些老人就得不到完善的照顧了!」
在基金會工作是她的驕傲,那是她對世界唯一能做出的小小北獻。她喜歡這種付出的感覺,也不許任何人侮辱她的工作。
「我只是覺得那份工作听起來滿無聊的,可沒說那份工作沒意義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