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梁聪民先生,谢柏容女士已于七月廿五日下午三时病逝,遗嘱希望其女安琪跟父亲生活,请复信,以便安排有关事宜,朱云生谨启」。
云生随即于谢家兄弟联络,多年朋友,她与他们也见过好几次。
他们很看重云生,也很客气。
「安琪此刻在我家。」
「这孩子不听话,甚难管教,朱小姐,交给你了。」
言下之意,乃不欲讨还,跟谁都无所谓。
云生为她们母女难过得说不出话来。
再谈数句,便挂了电话,云生兑了张五万元银行本票,派人送去谢家。
那日她照例不知有多少事待办,下班已是六点半,这才记得家中尚有客人,拨电话回家,佣人答:「她下午一时出去,迄今未返。」
当然不是去上学,云生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