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将封震日「请」到应秋阁外后,秋儿开始跟袁应儿述说著两年前的一切。直到说完后,袁应儿才知道原来自己跟那个奇怪的男人有一段这样的故事。
「你是说……我跟他是认识的?」她眨了眨骨碌碌的双眼,有些不敢置信。
到现在她还是对他没有任何印象,她依旧觉得他很陌生。
「小姐,秋儿说的是真的,当时你还不顾一切将他带回来,不只亲自帮他疗伤换药,还不顾世俗眼光帮他清洗身子,衣不解带的照料他好几个晚上呢。」秋儿像是语不惊人死不休,道出这项事实。
「我?帮他清洗身子?衣不解带的照料他好几个晚上?」袁应儿提高音调,指著自己的鼻子说道,实为不敢相信。
可她心里想的可不是什么孤男寡女不得共处一室、男女授受不亲啊!
怎么,